在下南冠客

在多个墙头上反复橫跳

唐氏纪事12

*私设包括却不限于徐碧城唐山海假戏真做,陈深打酱油,带柳美娜玩

*接上文,不走正剧

*感谢小可爱们给我留言

 



“喂...”徐碧城有些不自在,“你还好吧,我就那一个小伤口,什么都没有。”


“嗯,我知道,我抱一会儿。”唐山海渐渐地从安抚意味极强的抚摸中平缓下来,声音发闷。


唐山海看到过太多就这样在他怀中逝去的生命了。刚开始看起来就像是被困意押着进入梦乡一般,但是再也不会睁开眼睛来,你会慢慢地感觉到怀中身体在逐渐变凉,失去温度。甚至不去介意他的身体是否会冻伤你,你只担心自己的体温会烫伤对方,接着,伴随着温度下降的还有身体的柔软度,僵硬的像是浑身关节处被金属焊死一般,只有身下的血提示你他曾经活过,他曾经是一个鲜活的生命。


军人职责迫使他冷静,他一丝不苟地做出对时局对自己最好的安排和反应,必须为自己为战友以及为他心中的大义负责。唐山海明白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上号发条的玩偶,按照既定动作和轨道行动,没有人性也无法谈及人性。


后怕对于唐山海来说,是他最想拥有的体验。


“山海?”徐碧城感受到从肩胛骨传来自家丈夫的力道,也以同样的力道回拥,“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完了完了,你玩脱了吧,徐碧城掐掉心中那个小恶魔,一时之间也没有主意,只能维持着之前的动作。


如果没有那条“越狱”的鱼,这种暧昧的氛围估计还要维持一段时间。


上海渐渐进入了夜色,一家一家的烟火气仿佛要殚精竭虑地给这家侨居客展现关于自己本来的样貌,一个没有霓虹灯没有米高梅没有战争喋血的平凡弄堂巷口。上海妇女们操着一口侨居客听不懂的地方话,对着街口大喊,拎着板凳的男人和疯跑的孩子只能乖乖地从转角冒头回家。每个窗口都隐着一个土生土长的上海家庭,骨子里维持着靠海吃海的生活方式,半空中那一丝清冽的海风腥气,最终被油香盖了个透彻。


徐碧城坐在厨房外设的吧台椅上,遭受一劫的水靛色旗袍还没有离身,紧缚的感觉并不能让人感到放松,无奈徐碧城现在是伤号一个,没有办法自主移动,并不是她小题大做,用现在的一句话是,一种伤是你丈夫以为你伤了。按照徐碧城的性子她没反抗吗,她当然反抗了,一个极度追求生活品质的人根本无法忍受这种自找罪受的行为,但是唐山海今晚实在是有些反常,只一眼,徐碧城就缴械投降了。


“你动来动去的干什么啊,真的有那么不舒服吗?”唐山海翻炒着,只是面前那人不肯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他只能分出一丝心神去照看自家那位不省心的太太。


“唐山海,你知道你这种行为是不人道的吗?”徐碧城眯着眼睛回道。


徐碧城极其不雅地翻了个白眼,托腮看着自家丈夫翻炒时蔬的利落动作,小臂上的经络绷着成一个好看的弧度,衬衫的袖口卷起,袖箍被拆解下来,肱二头肌随着主人牵引若隐若现,额前的碎发平添了一分桀骜慵懒的味道。


秀色可餐啊,秀色可餐。


“回魂了,擦擦口水,一个姑娘老盯着男人看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唐山海拿着锅铲递到在徐碧城面前,“试试味道,小心烫啊。”


“嘶嘶——我在家里盯着自家老公看还管别人怎么想啊,我可是谨记您的教诲,是一个有家室的人,不是姑娘了。”徐碧城反驳道,“有点辣,不过非常过瘾!看不出来,初次动手的唐先生原来在料理上技能点是点满的啊。”


“那是。”唐山海放下锅铲,重新蒙着锅,开始解自己的围裙,一边往外走,“走,我亲自给自己不人道对待徐碧城女士的行为表示道歉。”


说罢,一把抱起自家太太,向卧室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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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垃圾箱中的残骸:我们深藏功与名,为山城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窃听器后的毕忠良:卧槽老子是来听你们喂狗粮的吗?话说太太吃了没有,我好饿啊,也不知道太太会不会给我带饭,待会派人买个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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